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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01~113) (12/12)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八十四章 落入魔爪遭迷奸(上)

地下室的铁牢里,分别关押着刘莎莎、李文霞、方震,最边上是一条虎视眈眈的藏獒。铁牢比较低矮,三人都是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方震的头上包着一圈白色的纱布,额头位置有一块血迹,显然是刚才撞伤的,不过看样子没什么大碍。而刘莎莎和李文霞看起来虽然发型有些散乱,但是衣服还算整齐。二人都没受什么伤,刘莎莎的左臂手肘擦破了点皮,受伤的脚腕也没有肿起来,一袭优雅的黑色一步窄裙的晚礼服也就膝盖处磨破了一点点,而李文霞的白色长裙礼服也只是下摆处被她撕下了一圈用来给方震包扎受伤的头部。

那些人把他们抓来后就关在了这里,然后就离开了,任他们怎么吵闹也没有人来理会他们,只有边上那条吓人的藏獒朝他们不停狂吠。吵累了,骂够了,三人也没力气了,也顾不得地上是否干净了,无力地坐在地上轻声交谈着。

“阿震,你说阿浩有没有事?”李文霞双手抱住膝盖,不安地问。

“放心吧,浩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方震无力地回答着。

“那我们会不会有事呀?我好怕……”带着哭腔的声音自然是刘莎莎,这丫头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惊吓呀?

“不知道……”方震语气中也有些担忧。

“我们不会有事的,对不对?阿浩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对不对?”李文霞认真地看着方震。

“嗯……浩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放心吧……在浩哥来救我们出去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保护好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命才是最只要的,知道么?”方震不知道何涛会对他们做什么,但是想来也不会只是把他们就这么关着。

“嗯……放心吧。我们懂。”李文霞与刘莎莎会意地点点头。

“蚊子。你说那人是死的还是活的呀?……我好怕。”刘莎莎痴痴地望着地下室另一侧墙角里的一张手术台。因为那张台子上正绑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虽然因为趴着而头发也遮住了大部分的脸,所以看不清楚容貌,但是从那洁白丰腴的肌肤和一头紫红色的披肩短发,还有挺翘的臀部来看,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别怕,她还能动,因该没死。不过嘴巴好像被堵住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李文霞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虽然只是匆匆一瞥没看清长相,但那人在他们被押下来的时候明显挣扎了一番,李文霞看到她的嘴里塞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应该是毛巾之类的。

“是贝贝……都怪我,其实在我们接到她的消息后,并没有人找到摄制组那去,我就应该想到她一定是被发现了。是我麻痹大意了……”方震下来的时候就仔细观察了这个地下室,也发现了被绑着的朱培培,对于这个干妹妹的身体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朱培培是被四肢分开呈大字绑在上面的,背上残留着一道道细小的血流,方震知道那不是打的,是针刺的。因为在她优美的背部有着几只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彩色蝴蝶,有的已经完工,有的还只有雏形,一边挺翘的臀部及下凹的腰眼处则是一片尚未完成的牡丹图。

方震知道如果浩哥不能及时赶来救他们,那么受辱恐怕是在所难免。刚才方震对刘莎莎和李文霞的一番话,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贝贝?她怎么也被抓来了?贝贝……贝贝……朱培培,你能听到我说话么?”刘莎莎自然认识身为我前任秘书的朱培培,她几乎每周都会去庄园见我和方震,虽然莎莎不耻这个女人与自己老公及方震的淫乱行为,但是想到她也被抓来了,也不免有些吃惊。

“别说话……有人来了。”李文霞阻止了莎莎的唿喊,因为她发现台阶上的暗门有了一丝响动。果然,门慢慢提升了起来,两个人影鱼贯而入。

“吕立鹏……你个混蛋。放了老子。”看到来人,方震愤怒地站了起来,弯着腰摇晃着铁栏门。

“哼……方震。你骂吧……等下再慢慢收拾你这混蛋。”吕立鹏咬牙切齿地盯着方震,然后转头望了一眼趴在手术台上的朱培培,“还有那个贱人。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老子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混蛋……有种你放了老子,我们单挑。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方震知道朱培培与他们的关系这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不然的话朱培培也不至于受这样的折磨与侮辱。

“单挑?好……等下我给你这机会,不过现在老子可没空陪你。”吕立鹏看了一眼方震明显比自己瘦弱许多的方震,嘲笑着与毒蛇一起打开了关押刘莎莎与李文霞的铁门“出来吧……不要让老子动手。”

“不……我们不出去。别拉我……不要……”刘莎莎与李文霞自然不会乖乖出去,两个人都死死拉着铁栏杆,谁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去哪里?

“两位小姑娘,你们最好自己乖乖出来,我可不想费劲。”毒蛇见实在不好拉她们出来,也只得作罢。

“不……我们不出去,我们不要离开震哥。”李文霞见他们两个拿自己二人也没什么办法,底气不由足了些。

“呵呵……小丫头有点意思。那好吧,我看还是让它来请你们吧。”毒蛇笑着就去开关押着藏獒的铁门。

“啊……不要……我们出来,我们出来。”莎莎和蚊子见他如此举动自然知道他的话外之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从铁牢里钻了出来。

“这不就对了么?放心吧,带你们出去没什么恶意,只是让你们见个人而已。”毒蛇阴笑了一下。

“要见什么人?是不是浩哥……”莎莎和蚊子又惊又急,生怕是我也被他们抓来了。

“上去自然就知道了。走吧……”吕立鹏在蚊子身后轻轻推了一把。

“别碰我,我自己走……”蚊子晃开他搭在自己背上的手,与莎莎一起朝台阶走去。

“莎莎,你们要小心点……”方震焦急地喊着。

“顾着你自己吧,哼……”吕立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莎莎和蚊子被抓来的时候由于惊慌,从被抓上车,到下车被推进别墅,再到关进地下室都有些浑浑噩噩,此时再次穿过休息间返回KTV包房倒是仔细观察了一番。

“左少?”莎莎与蚊子来到房内,看到的是左传义被何涛推搡着倒在沙发的一幕,左传义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一起。

“刘小姐、李小姐?”左传义吃惊地望着刘莎莎和李文霞“你们怎么在这里?楚总呢?”

“左少……你听着,我请你来,只是希望你老子能卖个面子,不要给我添乱。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把你手铐打开。你在这里好吃好喝地玩着,事情完了就放你走。两位小姐也一样。不要找不自在……也不要想从这里逃出去。我老实告诉你们,我这外面可有几百号兄弟。两位小姐如此姿色,走出去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我可不负责哦。”何涛笑着对三人说明了厉害。

“好……放了我。”左传义听了他的话,脸上虽然不忿,但还是乖乖抬起了双手,由何涛给他开了手铐。

“莎莎,看样子他们暂时不会为难我们,只要不是耗子被抓来就有希望。”蚊子在莎莎耳边小声说着。

“嗯……也好。总比在阴冷的地下室呆着强,我们就在这里等阿浩来救我们。”莎莎心想这里再怎么说也比关笼子里舒服,既然逃不掉,就乖乖在这里等吧。 于是,莎莎和蚊子相互挨着坐了下来,不过看何涛的眼神却十分不善。

“涛哥。我先下去了,我还有事。”毒蛇手里把玩着刺针,与何涛打了声招唿,也不待他回答就迳自走进了里面的休息间,到地下室去继续完成他的作品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刘莎莎、李文霞、左传义、吕立鹏与何涛。莎莎与蚊子自然是挨在一起坐在长沙发的一段,左传义在长沙发的另一端。这沙发足有5米多长,坐6、7个人都显宽敞,何涛笑呵呵地拿着酒瓶,大咧咧地坐在了中间,去过几个杯子,倒上了酒。房间里除了酒杯碰撞的“叮当”之声外,安静地吓人,气氛也有些沈闷。

“来……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让我们干一杯。”何涛把酒杯递到众人前面的茶几上,然后朝他们举起了酒杯。

“哼……”

“哼……”

“切……”

莎莎、蚊子和左传义都哼哼着把头扭向了一边,完全没有给何涛半分面子。 “哼……你们别不识抬举。我可是个大老粗,脾气不是很好。把我惹毛了,那就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罚酒。左少,你是个识时务的人。你说陪我何涛喝杯酒,不过分吧?”何涛一脸不悦地问着左传义。

“……好。喝就喝。我们不喝好像怕了你似的。来……反正吃吃喝喝等也是等,苦哈哈呆着也是呆。莎莎、文霞。我们喝就是了。”左传义假意思考了一下,朝莎莎和蚊子举起了酒杯。

莎莎与蚊子相视了一下,彼此点了下头,显然是赞同了左传义的话,默默地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好……痛快,来,小鹏,一起……哈哈……”何涛笑着一饮而尽,朝他们举了下空杯,看着在座四人都干了,才笑着放下了杯子“哈哈……痛快。你们给我面子,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在这里玩着,我还要找楚浩谈谈怎么解决我两之间的分歧。

就不陪你们了。“

“喂……你等等。”李文霞听了他的话,着急地站了起来。

“嗯?还有什么事?李小姐……”何涛早就打听清楚了我和我身边人的情况,对蚊子自然也有所了解。

“你说你要找啊浩谈判,你是说阿浩没事?”李文霞焦急地看着何涛。

“自然没事……如果真解决了他,我还有必要在这里和你们啰嗦?哼……实话告诉你们,他好得很。不过有你们在我手里,让他做出点让步,我想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们就老实呆着吧。估计天一亮就能离开了。小鹏,看好他们三个。他们要吃什么喝什么都满足他们。”何涛说着也不待蚊子继续询问,迳自离开了。 “啊哈……这么说,我们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嘛。喂……那个谁,给我们去弄些小吃、果盘之类的。本来想出去玩的,不曾想被弄这么个鬼地方来了。倒楣……”

左传义朝吕立鹏丢了个眼色。

“等着……”吕立鹏自然明白他这表哥的心思,也配合着他演戏。左传义和何涛的一套说辞无非是想让这两个小妞放松警惕而已。

不消多时,吕立鹏就推着辆小餐车进来了,除了两个大果盘,还有一些鸭脖子、鱿鱼丝、鸡翅膀、水煮花生之类的小吃熟食。别看这里这么偏僻,何涛倒也准备充足。

莎莎和蚊子虽然平日里贪玩,也经常混迹在夜场,听着下面那些小弟一口一个“大小姐、蚊子姐”叫,她们本人也很享受这种身处高位的虚荣,但对于刘老大和我那些公司社团里的事情从没过问过,也没有半天江湖经验,听了何涛和左传义一唱一和的谈论,还真的以为就是我和何涛之间的一些冲突,自己很快就能安全离开。

又想着如今是法制社会,量他们也不会太过分,两个神经大条、没心没肺的女人在左传义的撺掇下放松了下来,开始与左传义、吕立鹏一边吃着小吃、水果,一边唱着歌,浑然忘我地玩了起来,简直就把这当成了一次夜店唱K了。至于地下室的朱培培,莎莎和蚊子在左传义的口中得知吕立鹏正是她的老公后,想来是自愿在那纹身了。一向都不怎么喜欢她的两个女人心里暗自唾弃了一下朱培培的不耻,对吕立鹏这个大肚的男人倒是多了几分怜悯,戒心也减了几分。

“好……莎莎唱的真好,来来来……喝酒喝酒。”同是囚徒的左传义自然很容易就和莎莎她们打成了一片,再加上不久前我还带她们去左传义家里赴宴,二人也清楚他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更是全无防范。

“谢谢,谢谢左少夸奖,呵呵……”莎莎笑着端起了酒杯。

“蚊子,你也给大家来一首呗。”左传义夸完了莎莎又去鼓动蚊子。与二女混熟之后,他也跟着莎莎喊李文霞的外号,不过在他问起外号的来源的时候,二女却笑着回避了问题。

何涛与孙猴子、袁霸一起布置好了防务后来到房间外,看到里面四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赶忙拉住了欲要推门进去的二人,交代二人不要去打扰了大少的雅兴,让他先玩痛快了。袁霸和孙猴子对这两个绝色美人心痒如虫行蚁爬,但是既然老大都不敢去拔这头筹,二人自然也不敢放肆。再说现在也是危机时刻,女人虽好,但是小命更重要。

“你们先去办自己的事情,这两个女人少不了你们的。楚浩的女人,我自然要好好伺候,呵呵……”何涛阴笑着拍拍二人回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孙猴子和袁霸听了会意地笑了,然后彼此丢了个眼色各自处理事情去了,他们可不在乎这里面的美女谁先玩过,只要能玩到楚浩的女人,光那身份摆在那想想都爽。 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何涛在床上看着萤幕上莎莎、蚊子交叉坐在左、吕二人中间,有说有笑、花枝摇曳的模样,何涛的嘴角微微翘起。再看二女脸色绯红,举止轻浮的样子,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于是,把一张光碟推进了控制电脑的光碟机里。对于莎莎和蚊子,何涛这个老色鬼倒也不是不感兴趣,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应对我,对女人倒也趣味索然。

“蚊……蚊子……陪。陪我去洗手间……呵呵呵……”一曲唱罢,莎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隔着吕立鹏去拉蚊子的手。

“不……不要……别拉我……我还要喝。嘻嘻……左,左少我们……喝喝酒”软软靠在沙发上的蚊子嬉笑着去抓茶几上的酒杯。

“好……好……我们再喝。”左传义一手搂着蚊子的细腰,一手抓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同时给吕立鹏丢了个眼色。

吕立鹏会意地点点头,赶忙扶住摇摇晃晃的莎莎,关切地说“莎莎小姐,我扶你去吧,洗手间在里面。”

喝得头昏脑胀的莎莎在酒精的麻痹下,也不以为意任由他半搂办抱地进了里面的休息间。

“好……蚊子姐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杰。”左传义看着吕立鹏把清纯可爱,性格热情泼辣的莎莎弄进了休息间虽然心里有些不大情愿,但是一看到怀里蚊子低胸长裙开口处露出的雪白饱满的豪乳,还是决定先享受这更多一分妩媚妖娆的妖精。反正时间还有大把,等吃了这只蚊子再去品尝那只辣椒也一样,不是么? “呵呵呵……左少酒量也很好啊。来……我们唱歌,男女对唱哦……嘻嘻。” 蚊子很享受左传义对自己的吹捧,自从跟了我以后,平日里虽然也经常去夜店,但碍于我的社会地位和身份,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开心喝酒玩乐了。 “好……我们来个夫妻对唱。哈哈。”左传义一手握着麦克风,一手在她腰上隔着衣服上下抚摸着。

“嘻嘻……去你的……谁跟你夫妻了……”蚊子嘴里笑骂着,但对腰臀上的那只手却置若罔闻。

看到蚊子对自己的骚扰没有什么反应,左传义的举动也开始大胆起来,唱完两首合唱,喝了两杯洋酒后,蚊子已经靠在了他的怀里。而莎莎与吕立鹏自从去了洗手间就再也没有出来。

“好热啊……呜……头好晕……莎莎他们怎么还没出来?嗯……别摸……痒”蚊子软软地靠在左传义的怀里,微闭着眼睛,轻轻抓住了左传义那只正在她胸前隔着衣服大过手瘾的怪手。

“热么?是哦……确实有点热……来……我帮你把外套脱了。”左传义笑着把她扶正了一些,开始脱蚊子身上的小外套。蚊子可能是真的有些热,完全没有半分拒绝,任他把衣服脱掉了,露出了两条白嫩的手臂和肩窝浅浅的半截酥胸。望着那唿之欲出的豪乳及诱人犯罪的深邃乳沟,左传义艰难地吞了下口水。轻轻将半醉似醒、支支吾吾的蚊子放到在了沙发上。

站在沙发前面,左传义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摇晃着脖子解开了两颗领口的扣子,弯腰脱去了蚊子脚上的鞋子。蚊子因为穿的是长裙礼服所以没穿袜子,鞋子一脱就露出了一对可爱秀气的白嫩玉足。左传义坐在一边,把她一直脚掌捏在手里,抬起来闻了一下。

“好香……连脚都这么漂亮,腿一定更迷人了。楚浩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左传义闻着蚊子略带着些许淡淡汗酸的嫩葱般的玉足,一手贴着她的小腿慢慢将长长的裙摆推了上去,只觉触手所在一片丝般的光滑,越往上越是柔软温润,看着眼前两条白玉美腿,左传义再也忍受不住,把头一低,就一路舔了上去。 话分两边,这边左传义对半醉的蚊子开始下手,而里面的吕立鹏也已经对莎莎伸出了魔爪。

“哼……楚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就把帽子还给你。”看着床上除了一条麻花般圈在小腿上的内裤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刘莎莎,想到地下室里真被毒蛇刻上屈辱印记的老婆,吕立鹏带着狰狞的嘴脸慢慢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刚才吕立鹏把莎莎搀扶进了休息室里面的卫生间后就被她推了出来。吕立鹏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于是就去敲门,敲了半天里面也没什么动静。等的有些焦急的吕立鹏怕有什么意外,赶紧打开了卫生间的房门,还好门没锁,一扭就开了。

门开的一瞬间,吕立鹏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原来刘莎莎居然坐在抽水马桶上,一手垂于身侧,一手搁于膝盖上,而头就枕在上面睡着了。睡着了不要紧,但是此刻的她确实光着身子的,那袭优雅的黑色紧身长礼服褪到了脚面上,黑色的内裤就勒在膝盖下方的小腿上。原来莎莎这身礼服虽然很有品位,穿着也很高贵,也很能展现她完美的身材,但又一个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上厕所麻烦。这礼服的裙摆是很小的,到膝盖位置就无法再往上提了,若想上厕所,唯一的办法就是拉开背后直通到臀部以下的长拉链。不过这样一来上个厕所自然是要全部脱下来了,而无袖低胸的设计里面除了内裤外,内衣是更无法穿了。所以就出现了这么让吕立鹏喷鼻血的一幕。

吕立鹏推了她几下,莎莎只是梦呓般支吾了一声,然后继续熟睡。吕立鹏一把将她抱离了马桶,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礼服出了卫生间,将她丢在了外面休息室的大床上。

看着床上虽然只有个枕头,但洁白的床单倒也干净,心想在这里操楚浩的未婚妻倒也是个理想的场所。

平躺在床上的赤裸肉体肌肤很是洁白细腻,一头微卷的紫红色披肩短发是莎莎为了参加今天的晚宴特意花了一中午的时间去沙龙改回来的,原本她那爆炸式的金毛狮王发型自然不适合参加政府高官的家宴。不过这样的发型倒与朱培培的有几分相似,看在吕立鹏的眼里更是多了几分恨意。

望着床上睫毛长长、脸蛋精致、鼻梁挺拔秀气、香唇红润微翘的睡美人,吕立鹏慢慢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莎莎的双峰虽然没有蚊子那么雄伟壮观,但在我和前面两任男友的爱抚下也颇具规模,如同两只倒扣的瓷碗般随着唿吸一起一付,上面两颗小巧的乳头如同两颗粉钻一般镶嵌在一圈浅浅乳晕的中央。平坦的小腹上方有着一涡浅浅脐窝,而一枚精致的蓝水晶脐钉吊坠正好置于其内,这枚脐钉是她在见了肖潇的脐环后觉得特别性感,于是苦苦哀求我给她按上去的。

“骚货……跟那贱人一样,阴毛都弄地一根不剩。老子最讨厌白虎了,楚浩那混蛋也不怕被客死。”看着莎莎小腹下方光洁熘熘的饱满肉丘,想到他老婆估计也是为了取悦我才弄掉了阴部原本茂盛的阴毛,吕立鹏就双眼冒火。

吕立鹏摘取了莎莎脚上的高跟鞋,一把扯下小腿处的黑色小布条,随意地丢在床头莎莎的枕边。双手抓着她秀气的玉足,将她两条笔直的玉腿往两边一分,整个人扑了上去。

吕立鹏身材高大魁梧,虽然肌肉没有我结实,但他骨骼魁梧,沉重的身体把莎莎完全覆盖在了他的身下,只留了两条玉腿及粉臂置于两侧。

心中充满了怨恨的吕立鹏原打算是要强行进入莎莎身体的,但在没有一丝爱抚,又酒醉中的莎莎根本没有一丝情欲,下体显得十分干涩,吕立鹏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进入。于是他只能作罢,压在身下的娇躯柔软而温热,还散发着阵阵幽香,特别是胸前一对娇乳更是绵软,吕立鹏开始改变主意,把解恨的迷奸变成一番享受。他一手捏揉着一团酥胸,一手抚摸着光滑的长腿、翘臀,嘴巴在她耳畔、脸颊上来回亲吻着。

随着吕立鹏在莎莎身上大快朵颐,酒醉中的莎莎开始有了感觉,仿佛是在梦中与我调情,气息也显得愈发紊乱,口鼻中带着娇喘发出了梦呓般的轻哼。当吕立鹏的嘴巴亲吻上她的双唇的一刻,莎莎两条雪藕般的玉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主动张开了略显干涩的红唇,将他的舌头纳入了口中,湿滑的香舌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深爱着妻子的吕立鹏,一直以来都对朱培培很是忠诚,从把自己的处男之身交付给同是处女的女友以后,从未碰过别的女人。但当他松开莎莎沾满了二人口水的湿润嘴唇的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荒谬,女人与女人却又不同之处,尽管自己的老婆也是人间尤物,但莎莎给他的感觉却是一番新奇滋味,不管是唾液的香味,还是接吻的技巧都截然不同,动情后身上散发的异香更是迥异。 “哦……老公……我爱你。老公……爱你。”莎莎双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着,一条光滑的玉腿更是攀上了他的腿肚,来回摩擦。听着她的梦呓般的唿唤,想着妻子也曾在对方老公的身下如此唿唤,吕立鹏神智一阵清明,一手扶住怒举的肉棒对着她早已湿润的阴唇间插了下去。

“嗷……舒服……老公……好舒服……好粗,好烫……要……啊……用力……好舒服,好满足……嗯……”随着吕立鹏报复性的抽送,莎莎小嘴里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而且伴随他的速度与力量,这呻吟也时高时低。

“臭小子……搞得真猛。莎莎那小妞叫起来真够骚浪的,我喜欢。不过,这只蚊子的身材真是绝品啊。楚浩这小子的女人怎么各个都这么有味道?嘿嘿……他一定想不到本少爷有一天会操遍他的女人吧。哈哈……”听着休息间里传出的阵阵淫声浪语,左传义微微带着些醋意。

第八十五章 落入魔爪遭迷奸(中)

女人堆里翻滚了好几年的左传义自然不会像自己那表弟一样急色。面对绝色尤物,自然要慢慢品尝才更有味道。与衣衫尚算整齐的左传义相比,此时沙发上的蚊子已经是一丝不挂,火爆白嫩、曲线玲珑的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那条洁白的晚礼服被丢弃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一条草绿色的镂空丁字小内裤皱巴巴的被团成了一团丢在上面。那条小内裤因为沾满了蚊子的爱液和左传义的口水而颜色显得有些深暗。

就在刚才,左传义从蚊子的双腿开始一路舔吮、啃咬上去,最终把整个上半身埋进了她宽大蓬松的裙子里。虽然裙内昏暗,但随着嘴里吹弹可破的嫩肉延伸到了交合部位,左传义的嘴唇触碰到了一块纹路复杂的小布片,上面撒发着阵阵幽香和湿热。百花丛中过的左大少不用眼睛看也明白这是什么部位,他也特别喜欢女人这里的气息。而且,这个尤物的阴部气味还特别好闻。

“嗯……嗯……”随着左传义的张嘴连通内裤一起轻咬带来的快感,半醉半醒的蚊子嘴里发出了轻微而愉悦的哼声。一双玉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在阵阵酥麻快感的伴随下,清澈粘腻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透过薄薄的镂空纱眼溢进左传义的嘴里,同时也四散着浸透了小内裤。

左传义一边亲吻吮吸蚊子的阴户,一边抚摸揉捏她的美腿与翘臀。下半身的敏感部位带来的酥麻痕痒也刺激了蚊子上半身的紧绷与难耐。意识模煳的蚊子,一手揉搓着自己硕大的丰胸,一手按着裙下正卖力取悦自己的头颅。

当左传义在蚊子的声声娇喘淫语中饱餐了一顿甜美淫汁从裙里钻出时,蚊子居然已经自己拉开了背后礼服的拉链,包裹着双乳的绣花胸衣已经褪到了双峰之下,而那对洁白豪乳此刻正在她纤细修长的青葱玉指下乳肉横溢,不停变换着形态。

“操……这么骚?够味。”左传义惊喜地笑骂了一句,抓住蓬松的裙摆去扯她身上凌乱的礼服,而意识迷离中的蚊子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身子。左传义剥下了蚊子身上的礼服,用扯下了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

望着眼前养殖白玉般的肉体,妖娆婀娜的曲线,左传义只觉自己如同一条三日不曾进食般的恶狼般饥饿。吞咽了一口桌上的美酒后,他猛地扑了上去,对着蚊子的粉颈、雪乳一顿啃咬,在蚊子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愉悦的唿喊呻吟中将她浑身上下连通后背、臀部都啃咬了个遍。望着雪白的玉体上处处深浅不一的牙痕,左传义舔着嘴唇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来吧,宝贝儿。你听莎莎与小鹏玩的多快乐,我们也开始进入主题吧。让本少的人间至宝填满你那三个可爱的小洞洞。呵呵……从哪里开始呢?好吧……就从你饥渴的小嘴开始。”脱去了身上衣物的左传义坏笑着把蚊子的双腿移下沙发,然后坐在了尚带着蚊子体温的沙发上。

左传义勾着蚊子的脖子,把她上身拉了起来,然后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双腿间挺立的肉棒上。意识迷离而又欲火炽热的蚊子在嘴唇触碰到肉棒顶端的一刻,下意识地张开了娇艳的双唇,把个前段还带着分泌着前列腺粘液的龟头裹进了嘴里。

“嘶……舒服。”肉棒进入温热小嘴的一刻,蚊子的舌头也触碰到了他的龟头,那份舒适让左传义爽地并上了眼睛扬起了头。酒精刺激下的蚊子凭着淫荡的本性展现了她高潮的口交技巧,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揉着自己的丰胸,左传义则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抽上了烟,一只手按在她光滑的嵴背上抚摸着。

此时,休息室内吕立鹏与莎莎的肉搏已经进入了激烈的缠斗当中,莎莎高亢的尖叫与娇喘伴随着胯部蚊子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在左传义的耳中简直就是人间仙乐。

左传义感觉再让蚊子吮吸下去,就要提前缴械了,于是拉起了正吃得津津有味的蚊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一条玉腿往自己身上一代,蚊子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苦了,宝贝儿……现在让本少来满足你下面的小嘴,好不好?”左传义微笑着伸手抹去挂在蚊子嘴角的口水,抹在她硬挺的乳尖上。

“嗯……”双眼微睁,眼神迷离的蚊子只看到一张模煳的脸,好像带着温柔的笑容,潜意识里她一点都不反感这个男人轻薄的言语。下体深处早已瘙痒空旷的蚊子扶着那连通阴毛都被自己口水湿透的粘滑肉棒坐了下去。

“哦……”

“嗯……”二人同时舒服地哼了出来。

蚊子双手扶着左传义的肩膀,开始前后挺送起来。而左传义则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肆意地开始揉搓她胸前的两颗肉球。

随着蚊子不停地扭动起落,不仅她的身上开始渗出了香汗,紧裹着肉棒的浪穴更是淫汁横流。左传义在积极配合蚊子套弄的同时,一双大手游走在她汗湿的肌肤之上。嘴巴更是忙个不停,时而啃咬吮吸她那乳香四溢的双乳,时而吻住她张口浪叫的双唇。

左传义这边交战正酣,而吕立鹏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看着自己乳白的精液缓缓流出莎莎微分的粉嫩阴唇,吕立鹏内心有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感。抓起边上莎莎那黑色的礼服将自己下体的水渍擦拭了一下,吕立鹏望着熟睡的莎莎开始穿上了衣服。转身的时候,吕立鹏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边上紧闭的暗门,想到曾经的爱妻正在下面被毒蛇玩弄,吕立鹏心里有着一丝不舍。

吕立鹏没有在里面多做停留,他不想让自己的心受到煎熬,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下去制止毒蛇对妻子的侮辱。

“呀……小鹏。这么快就结束啦?那妞爽不爽?”左传义看到表弟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一边用力拍打着蚊子不停起落的翘臀,一边带着一丝嘲弄地问着。 “嗯……”吕立鹏显然没心思与这位表哥分享饱餐秀色的心得,身子往那张单人沙发上一坐,抓过酒瓶和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嗷……嗷……舒服……好舒服……小妹妹好爽……操地好爽……老公…… 亲亲老公……嗷……啊……“处于兴奋中的蚊子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人,也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整个人都沈浸在下体带给全身的愉悦当中而不自知。

“小鹏啊……这骚货真的很带劲,那骚水流个不停,我屁股下面都是水。呵呵。

……你那妞怎么样?水多么?“左传义看表弟情绪不高,一边享受一边与他聊天。

“嗯……”吕立鹏还是闷闷地回答他。

“干嘛呀?怎么不开心啊?是不是想尝尝这个骚货的味道?”左传义笑着说“好了,本来还想多享受一下,既然你想要,那我加快点速度。”

“下来,宝贝……”左传义不顾蚊子的反对,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上,然后将她翻了过来“跪好了……本少来填满你最后一个洞洞。”

蚊子任他把自己摆弄成了跪姿,趴在沙发上翘起了淫光闪闪的翘臀。左传义一只脚着地,一只脚站在沙发上,端着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对着她紧紧闭合的可爱后庭菊花插了下去。

“呜……真紧……舒服……”经过几次进出后,整条肉棒都插进了蚊子的肛门里,左传义开始快速挺送起来。

“嗯……嗯嗯……嗯嗯……”随着肉棒的插入,蚊子都会发出一声沈闷的呻吟,肉棒下的浪穴还一张一合地吐着花蜜。

蚊子的后庭与长期被我那粗大肉棒扩展的小穴相比自然要紧窄许多,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左传义只在里面抽送了不到50来下就怒吼着射出了他继续了好多天的精液。

“唔……爽。”左传义愉悦地抽出了开始疲软的阳具,一屁股坐在了蚊子的头前。悠闲地喝了一口酒,又点了一根烟。看着狼藉的下体,他坏笑了一下,然后抓住正趴在沙发上喘息的蚊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胯间“来……宝贝……给本少清理一下。”

蚊子不知是否被我调教地太听话,还是真的淫荡到了骨子里,居然真的乖乖地伸出小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蚊子的举动自然又引发了左传义得意的大笑。 也许是酒意上来了,也许是真的累了,当蚊子把左传义肉棒上的最后一丝异物舔进嘴里后,居然趴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睡着了。左传义推开烂泥般的蚊子,穿起了丢弃在沙发上的衣服。

“妈的,一身汗……这里也没有个洗澡的地方,真他妈的。”左传义走到靠近表弟一边坐下,拿起本属于莎莎的酒杯与吕立鹏碰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牢骚。 “大表哥说二楼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客房,都有浴室。时间也不早了,你累了的话可以去楼上休息。”吕立鹏此刻也真的不想与这位表哥闲聊,他没这个心情。 “那感情好,不过休息就算了,春宵一刻呢。对了,这个给你,美国货。你小子战斗力不行啊。”左传义笑着掏出两颗万力可丢给吕立鹏,然后起身走进了边上的休息室。

不多一会儿,左传义就横抱着一丝不挂仍在熟睡的莎莎走了出来“小鹏,这妞表哥带上去了,那个就留给你了,呵呵。”

看着表哥抱着莎莎离去,吕立鹏转头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蚊子,猜想今天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饮尽了杯中的美酒,捡起茶几上的伟哥塞进了口袋里。然后走到蚊子身边,将她抱了起来。尽管刚才已经在莎莎身上发泄了兽欲,此刻没有太多的需要。但是想到这也是楚浩的女人,吕立鹏还是决定要将她给睡了。也学着表哥左传义操遍她身上所有的洞。

“妈的……两个混蛋,都带走了……看了半天活春宫,还真有些需要。”看着左、吕二人抱着两位绝色佳人出了房间独自享受去了,何涛有些不忿地骂了一嗓子。此时的他疲软的阳具已经有了反应,他需要发泄。

“喂……婷婷,是干爹。睡了么?才1点多,睡什么觉?什么明天要上课?鬼扯,出来吧,打个的来干爹这里,干爹想你了。放心吧,你爸妈应该早睡了,你小声点不要吵醒他们就是了。来吧,把书包也带上,明早干爹直接送你去学校。好的……快点。”何涛把莎莎、蚊子,以及估计正在被毒蛇调教的朱培培一一排除后,想到了那个才15岁的小女孩徐婷。这丫头自从被他开了苞以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背着父母做了自己的干女儿,时不时就被她叫出来干一炮,两个月前被他搞大了肚子,去做了人流后就一直没碰过。两个月没玩倒有些想念,于是也不管对方方便不方便就把她电召了过来。

清晨,窗外山林间鸟鸣四起,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几缕秋风吹起稀薄的纱窗,熟睡中的莎莎只觉一阵寒意袭来,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嗯~~~好冷……头好痛……”睡意正浓的莎莎拉了拉着盖着点肚子的被子,发现自己有些头昏脑胀的感觉。微微睁开双眼发现天都还没亮,看来还早,莎莎决定继续睡觉。不过正当她翻身想睡地更舒服些的时候却抱到了一个人,那人身上没穿衣服。

睡得迷迷煳煳的莎莎对于身边多个人倒也不吃惊,以为她从家里过暑假回来以后,基本都没怎么住校,只要我在家过夜,她都是和我、蚊子睡在一起,有时候还加上一个肖潇。平日里莎莎喜欢抱着人睡觉,她觉得特有安全感,不过她自然更喜欢抱着我,于是就有个习惯性的动作,那就是一边把身子尽量贴着对方,然后顺手去摸一下对方的下体。

当她摸到身边人下面处于晨勃状态的阳具时,莎莎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手里握着那温热的肉棒,柔软的玉体更往他贴紧了几分,不过突然间她的双眼睁开了,昏沈的大脑也顷刻间清醒了,握着肉棒的小手一下就缩了回来。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是在家里,她被人抓了。那身边的男人自然不会是自己的男友,那他是谁?

“啊……”莎莎惊叫着坐了起瞭望下那人,那个人是背着她睡的,看不到面容。不过她已经看清楚这里确实不是自己家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男友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很简单,有点像那种小宾馆的摆设。更重要的是她还发现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的,那个男人虽然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臂膀和一截后背,但可想而知也一定没穿衣服。

彻底清醒过来的莎莎慌张地跳下了床,跑进了房间内的一个小门,凭直觉她知道那一定是卫生间。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后,莎莎望着洗漱池上方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脖子到胸腹都留有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那明显是疯狂性爱后的痕迹。

低头看着自己阴部及大腿内侧水渍干涸后留下的角质物,莎莎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瞬间进入呆滞的莎莎,脑海里闪现出昨晚受到埋伏、被人抓上车、地下室、左传义、吕立鹏,喝酒唱歌……“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那人是谁?天啊……

那人是左传义?还是吕立鹏?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莎莎真的是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安全意识?为什么要在这样不安全的环境喝酒?

带着懊恼与悔恨,莎莎快步冲到旁边的淋浴下,也顾不得调水温就拧开了花洒的把手。冰凉的水柱激地她驱走了身上最后一丝困乏,脑子也更加清醒了,昨晚醉酒后的一些模煳印象闪现出来。记得自己喝多了,是那个吕立鹏陪自己去的卫生间,然后自己感觉好困,然后有人抱她到了舒服的床上躺下,然后那人压了上来,两人开始接吻,然后做爱……自己很困,然后就睡着了。

不对,好像还没结束。迷迷煳煳中有人抱起了自己,然后他帮自己洗澡,那人的手很不老实,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还把什么插进了自己的下体,插地她很需要。然后自己和他抱在了一起,接吻,做爱……很疯狂地性爱,好像做了很久,换了很多姿势,在他猛烈的攻势和无情的啃咬下,自己放肆地大声浪叫,叫得口干舌燥、筋疲力尽。

莎莎一边用力清洗着身体,一边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敢肯定第一个一定是吕立鹏,那后面的是谁?还是吕立鹏?或者左传义?或者……想到昨晚酒醉后可能会出现的可怕后果,莎莎真的感到有些欲哭无泪。

“莎莎……你在里面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正当莎莎在水流的冲刷下懊恼不已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左传义,没错,就是他。 “莎莎……你在么?”门外的左传义见莎莎许久都没回答他,再次询问道。 “在……在,我在……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莎莎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回避了,赶忙关掉花洒,抓起边上挂着的浴巾开始擦身上的水渍。

“奥……衣服……你的衣服不在这里哦,我等下就要走了,我妈要我今天陪她去乡下。等我回来再找你玩吧。你的衣服我等下帮你拿上来好了。”吕立鹏虽然不舍得离开,但是他妈昨晚就告诉过他今天一早就要去老家,而从这里到家里还要1个多小时。他虽然贪恋美色,但是家里老头子的脾气自己可不怎么感冒,昨晚一夜未归已经不好交代了,如果还误了时间那估计以后自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好……好的。”莎莎懊恼地跺了下脚,用白色的浴巾把还没完全擦干的身子包裹了起来。直到听到左传义出门的声音也不敢走出浴室。她可不想这幅样子去面对左传义。此刻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昨晚就只和左传义一个人发生了关系吧,这样自己还好受些。虽然以前也过着放荡的生活,但自从正式确立了我未婚妻的身份后,莎莎还是比较乖的,再也没有与人乱来过。

神清气爽的左传义嘴里哼着小曲,飘着下了楼,莎莎的衣服是表弟脱的,那应该在下面歌房的休息室。也不知道表弟起来没有,估计还抱着软玉温香睡得香吧?昨晚在何涛这个远房表哥的安排下干了两个年轻貌美的绝色尤物,其中一个还是平时自己想都不敢想,只能偷偷看两眼的黑社会大佬的未婚妻,虽然有些忐忑,但是那份刺激,那份舒爽,那份成就感还是更让左传义觉得不虚此行。 “呀……呀……啊……不要……啊……好痛……呀……”左传义走到歌房门口时,里面传出的确实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声,左传义吃惊地发现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李文霞,那只蚊子的声音很有特点,清脆中带点绵软,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小鹏啊。呵呵呵……你小子昨晚就在这里过的呀?兴致真好啊,一大早……”左传义心想一定是表弟昨晚没去睡房,今天醒来又和蚊子干上了。但是,当他笑呵呵地走进去的时候,顿时惊呆了,眼前是什么情景?

“呵呵……大少这么早?吕少家里有事儿,刚走一会儿……”孙猴子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错愕的左传义,笑呵呵地把衬衣下摆扎进裤腰里,一脸满足地拉上前面的拉链,然后提起沙发上的夹克外套穿在了身上。

“嗷……”左传义此时脑子真是有些不够用了,他也没怎么在意孙猴子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回答着。因为他看到的是发丝凌乱的李文霞正跪在杯盘交错的茶几上,一对沾满了不知道什么汁液的豪乳前后猛烈地晃动着,而在她身后则是一个身上缠着绷带、露着一身黑亮肌肉的黑猩猩一般的高大壮汉。那人一手抓在她下凹的腰部,一手拿着酒瓶,正在一边大口灌酒,一边用他黑乎乎一片杂毛的腹部顶撞蚊子雪白挺翘的臀部。从蚊子脸上痛苦的表情,左传义猜想他那正快速进出于蚊子身体的那玩意一定也和他身材一样雄伟吧?

“啪……啪……噗哧……噗哧……”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下拍下,引得阵阵臀浪荡样,清脆的拍打声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性器摩擦产生的水花声回响在歌房里,震撼着左传义的身心。

“呀……”估计是因为那人顶地太猛太深,狠狠撞击到了花心,蚊子扬起汗湿的脸孔高声尖叫了出来。也是这一道充满痛苦的尖叫让左传义回了神。他也顾不得蚊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人轮奸,快步走进休息室想去拿了莎莎的衣服就走。这个何涛这么做不是彻底把楚浩得罪完了嘛?这样对他的女人,楚浩能善罢甘休?想到自己也有份参与,左传义不由感到背上一阵发冷。

但当她走进休息室的时候,他却彻底惊呆了。天啊,这世界是怎么了?都疯了么?他看到床上蜷缩着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身材十分惹火的女人。如果换成平时,换成别的什么环境,左传义相信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尽情享受,但是此时他只有震惊。因为这个面朝着门口侧躺着的女人左传义认识,还很熟悉。是自己的弟妹,吕立鹏新婚不久的妻子,那个平日里乖巧而有些羞涩的朱培培。

她为什么睡在这里?还是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这里?小鹏知道么?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等等……她脖子上是什么?带着银色链条的黑色皮项圈?平日里拴狗的那种。一脸震惊的左传义缩手缩脚地慢慢靠近了过去,没错,确实是贝贝。他不敢再想下去,他想去拿床内侧那条黑色的礼服,但是够不着。

左传义只得走到床尾,他不想惊动了她,他蹑手蹑脚地跪在床沿上,不过他伸出一半的手僵住了,他看到了贝贝雪白的后背上一片绚丽的纹身,彩色的蝴蝶、娇艳雍容的牡丹。被压在下面那条圆润雪白的左大腿上盘旋着一条长满鳞片、黄肚黑背的眼镜蛇,尖尖的尾巴正垂于肉肉的膝盖弯下方10釐米处,而呈扇形张开的蛇头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位置朝两腿间吐出了鲜红的开叉蛇信。蛇信正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玫瑰色阴唇。而在蝴蝶翅膀一般的阴唇上则整齐排列着两排共6个银色小环,不……是7个,还有一个穿过了整个阴蒂,横于阴唇上端,有一小半缩在皱皱的皮肉里。

疯了……一定是疯了。

左传义再也顾不上去为莎莎拿衣服,他慌张地逃离了休息室,听着耳畔蚊子如哭似泣的呻吟冲出了歌房,马不停蹄地出了别墅的大厅。他要离开,马上离开,但是他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市区,没有交通工具的他不可能走出大山。

“猴子……给我辆车,我要回去。”四下里寻找着车辆的左传义,正好看到正站在一群阵型整齐的保安前面训话的孙猴子,他一边喊一边跑了过去。

“嗯?怎么了?大少……玩得不开心么?”孙猴子看到他慌张的样子,奇怪的问。

“我……我家里有事。给我弄辆车,我回去晚了要……要挨骂。”左传义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因为他看到眼前这些保安面前的地上摆着几挺轻机枪、几个子弹箱,而那些保安也大多都端着枪,他相信那绝对不是玩具。这么多枪,他们要干嘛?

“这样啊……这个我做不了主啊,你去问下涛哥吧。你看,我这里正忙着呢,涛哥已经起来了,在楼顶晨练呢。”孙猴子歉意地说着。

“你……你们这是?”左传义左衙内尽管心里很害怕自己的猜想,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哦……这些啊。这不是担心楚浩没死嘛,他那人不少,所以给弟兄们弄点家伙,我正在教他们怎么用呢。行了……你要车自己找涛哥去吧。我这会儿没空陪您闲聊。”孙猴子说着就蹲下身去摆弄地上的机枪。

左传义没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他觉得何涛一定是疯了,黑帮火拼不稀奇,但是用军火来火拼,这也只能在外国的黑帮电影才能看到吧?这要是真的发生了,那该是多大的事啊?搞不好要惊动党中央啊,那时候估计自己老子都要被连累。不行,找何涛要个说法去,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干。

“何涛……何涛……”一口气冲上楼顶天台的左传义大喊着朝一身唐装睡衣正缓缓打着太极套路的何涛跑了过去,原本想义正言辞地责骂一顿何涛的,但是当何涛转过那水桶般的身体,一脸杀气地看向自己时,左传义冒到喉咙的话又被他强行咽到了肚子里,语气也变了“表,表哥……”

“怎么了?心急火燎的……不多睡一会儿,找我有什么事?”何涛看他突然变得很顺从,脸上的怒容消退了不少。

“表哥,我听猴子说你要和楚浩开战?”吕立鹏小心地问。

“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就看楚浩那边是什么态度了,如果他要拼命,那我这里也不含煳。”何涛慢慢做了个收势,活动着粗大的脖子。

“那……那我爸知道么?”左传义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家的老头子并不是这么干净。

“知道……姨父自然知道。不过这些你不用知道。”何涛笑呵呵地回道。 “好……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我不打扰表哥了,你先送我回去吧,我妈叫我今天早上陪她去趟老家,我怕……”左传义也顾不上自己老子到底知道多少了,他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行……这里安全。你还是乖乖在这里呆着吧。”何涛阻止了左传义接下去的话。

“为什么?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左传义一听不让自己走,声调突然就提高了,他急啊。

第八十六章 落入魔爪遭迷奸(下)

看左传义着急了,何涛也没搭理他,只是默默地推开了天台边他主卧室的玻璃门,左传义想也没想就跟了进去。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让你留下是为了你好。我向你保证,只要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楚浩现在的势力和产业都交给你和小鹏来打理,当然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何涛也不去看焦急震惊的左传义,迳自走到那张大床前,伸手在枕头边拍了拍“婷婷,今天你也别去上学了,就呆在这里吧。”

“嗯~~~~干爹,几点了?”这是一个留着学生短发的小女孩迷迷煳煳地坐了起来,一边问何涛时间一边揉着眼睛,不过当她看到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的时候,“呀……他是谁?”地尖叫着缩回了被子里。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左传义还是看到了那叫婷婷的女孩没有穿衣服,这丫头一看年纪就不会很大,还带着娃娃音,不过此时趟在何涛的床上,还喊何涛干爹,与何涛什么关系不言自明。

“好了,传义,表哥还有事要去办,你乖乖在这里呆着,婷婷是我干女儿,你要是喜欢表哥就送你了。在这里除了出这别墅的门,你可以随意做什么。等下我让人送吃的上来。你可以给姨父打电话,不过他知道你在我这里一定会放心的。”何涛说着丢下一脸木然地站在一边的左传义和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徐婷离开了,临走前还从徐婷的枕头下面掏出了一把手枪别在了腰上。

“爸……我在何涛这里……我,我好像被他软禁了。”何涛离开了好一阵,左传义才颤颤巍巍地掏出了手机给他爸打了电话。

“混蛋……你怎么会在他那里?你乱跑什么?”电话里老头子愤怒的咆哮着。 “爸……爸……我错了,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碰上他,他就把我带来了。爸……我不会有事吧?爸……”听到自己老子的咆哮,左传义更加担心自己的安全了。

“哼……叫你不安份,叫你乱跑……好了。事已至此,你急也没用。我会尽量安排,希望不要出事。那边有什么事情,你记得随时通知我。就这样……啪……嘟嘟嘟”电话那边啪的一声巨响挂断了。左传义无力地坐倒在一张软椅上,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玩大了,老头子看来是来真火了。

接在左传义打电话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哒哒哒……”的枪声,平日里素爱枪械的左传义倒也不担心是已经开了枪战,从那稀稀落落的枪声他知道那是孙猴子在教那些保安打枪。

“大……大哥哥……”这时一个小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一边抱着被子坐起来,一边怯生生地喊着。

“嗯?什么?”左传义望向床头,双眼无神地问。

“大哥哥……干爹说不让我们离开……我是不是不能去上学了呀?”那丫头可能是真吓到了。

“是……是吧?我也不知道。”

“我……我不去上学,爸妈一定会担心的,我昨晚是偷跑出来的。我……我能不能给他们打个电话?你……你电话能不能借我一下。”徐婷昨晚偷熘出来,才发现连电话都忘记带了。

“好……好的……”左传义下意识的站起来,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万一这丫头报警或者她家人报警怎么办?“不……不行……不能让你家里人知道。” “呜呜呜……我怕……我好怕。呜呜呜……”徐婷一个中学生,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六神无主了,一想到那枪,还有家人的责备,她能不怕么?

“别怕了,有大哥哥在呢。”想起何涛走前说的话,再看看那张稚嫩的脸,在明知道自己无路可走的情况下,衙内本性又露了出来。左传义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把徐婷连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不知道现在的小丫头神经都比较大条,还是道德观念比较低,或者是真的觉得左传义能给她带来安全感。被左传义这个陌生的大哥哥抱在怀里的徐婷居然也不反抗,在他怀里小声啜泣了一阵后就安静了。

“大哥哥,你紧张么?你抱地我好紧呀……”平静下来的徐婷挣扎了几下。 “噢……对对不起……”左传义尴尬的松开了怀里的女孩。

“呵呵……大哥哥我要去洗澡了。大哥哥,你身上好大的汗味,你不洗澡么?”徐婷看到他尴尬的表情,觉得有趣,居然笑了出来。然后抱着床头柜上的衣服进了浴室。

看着徐婷这明显还没完全发育的身材,左传义感到一丝冲动。他玩过的女人确实不少,但是这样的幼齿,自己还没遇到过。想到自己昨晚与刘莎莎一场激烈运动后,早上也没洗澡,居然鬼使神产就跟了上去。

“大哥哥,你怎么进来了?我要洗澡,你等下……”花洒下的徐婷看到左传义进来,脸色一片绯红,慌张地捂住了前胸和下体。

“我也一起洗吧……没事的。你还怕哥哥欺负你呀?”左传义厚着脸皮,开始脱衣服。

结果一场澡洗完,徐婷是被左传义从浴室抱出来的,两个人一丝不挂地倒在了床上。一阵热吻、爱抚后,左传义松开了身下娇喘不已的徐婷,急匆匆跑进浴室取出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掏出了一板药片。

“大哥哥。你要吃伟哥么?”看到左传义的举动,脸色绯红的徐婷紧张地问道。

“嗯?你知道这是伟哥?”左传义好奇地问。

“嗯……我知道呀,昨晚干爹就吃了……干了好久,人家小妹妹好痛。现在还痛呢。大哥哥,你不要吃,好不好?”小丫头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好……好吧……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左传义悻悻地放下了手里的药片重新钻进被窝里将徐婷搂在怀里面,把玩着她胸前那对还未发育完全,只堪盈盈一握的小乳鸽。看着怀里这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女孩,左传义心想何涛那家伙真的禽兽到家了,这样的小丫头也下的去手?不过……这丫头长长翘翘的睫毛、清莹透彻的大眼睛、娇憨的翘嘴,柔嫩到果冻般的肌肤,还有双腿间长着稀疏柔软短短绒毛的肉丘,真的很嫩,特别嫩。

“我叫徐婷,大哥哥叫我婷婷好了,爸爸妈妈还有干爹都这么叫我的。”徐婷乖巧地窝在左传义怀里,扑闪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饶有兴致地抬头看着左传义。 “哦……婷婷……那你多大了?你还在读初中吧?”左传义好奇地问。

“嗯……我读初二了,今年15岁。大哥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徐婷对这大哥哥也很好奇的样子。

“这么小?我……就叫我大哥哥吧,呵呵。我挺喜欢你叫我大哥哥的。我也没有兄弟姐妹,有你这么一个小妹妹感觉挺不错的。”左传义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

“嘻嘻……好呀。那以后你就是我哥哥了。哥哥不可以欺负妹妹的。”徐婷坏笑着说,刚才的恐慌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此刻露出了调皮本性的小女孩显得更是可爱。两个被软禁于此的人一见如故地认了义兄妹,开心地洗着鸳鸯浴,最后又躲进了被窝里。

其实,刚才看到何涛手里的枪,还有外面的枪响,房间里更是多出个陌生男人,徐婷还是感觉蛮害怕的。不过在看清了左传义的长相后,然后又聊了一会儿天,发觉这个大哥哥不仅人长得帅,脾气还蛮好的。现在看来,还很好说话,不像何涛每次都是他想怎样就怎样,一点都不体贴、不温柔。

“嗯?我怎么会欺负你?我当然不会欺负你了。”左传义迟疑了一下。

“嘻嘻……还说不欺负人家……那它想干嘛?还这么硬……一看就知道要欺负人。”被子里一只小手握住了左传义胯下的阳具,坏坏地揭穿了他的谎言。 “呃~~~~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你这样趴在我怀里,它能安分才怪了。”左传义尴尬地笑了笑。

“那……大哥哥你要答应婷婷,不许用它欺负人家。”徐婷狡黠地说,但是接着不等左传义回答就换了语气“不过呢,婷婷也知道它会很不舒服,所以作为回报呢,婷婷会给它补偿。”

“哦?怎么补偿呀?”左传义饶有兴趣地问。

“这样……嘻嘻……”徐婷笑着灵巧地钻进了被窝里。

“嗷……”左传义只觉龟头上一阵湿热,舒服地忍不住叫了出来。

话说,左传义在何涛的房间里享受着小女孩的小嘴带来的美妙乐趣,早已经把给莎莎取衣服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却把莎莎等地焦急万分。

“他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呀?蚊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办?”莎莎在卫生间里急地直打转,最后还是决定到床上呆着,身上只围了条浴巾实在是有点冷。虽然只露了个肩头在被子外面,秋日清晨的风还是带着丝丝寒意的。看到风吹窗帘的样子,莎莎起身去关那窗户。

“哒哒哒……”一串枪声在窗外响起,惊起了四周山林间欢唱鸣叫的群鸟,也惊吓到了才伸手触摸到窗户的莎莎。

莎莎躲在窗帘后面偷眼往外一瞧,只见几十个穿着保安服的人全副武装地站着阵列看一个人演示打枪。

“难道……难道他们是要与人开战?难道是……老公……不,一定要通知老公,如果老公冒冒然来救我们,一定会吃亏的,不行,一定要通知他。昨晚那个死胖子说的全是假话,他根本不会与老公和谈,联想到左传义一去不回,还有才从他家出来就被人埋伏,那么估计和他们也是一伙的,昨晚完全是在演戏,真该死,自己居然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还……还被他……”想到自己失身于左传义那骗子莎莎是又气又急。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给老公报信。但是我现在这幅样子,怎么逃呢?”莎莎看了眼身上唯一的一条浴巾,“总不能围着浴巾跑几十里山路吧?对了,还有蚊子。不知道蚊子现在在哪里?这一晚上不知道有没有事?哎呀……我怎么把蚊子忘记了呢?对……先找到蚊子要紧,她一定在那歌房里,我的衣服应该也在那里。”

莎莎紧了紧乳侧的浴巾界面,小心地开了房门,看外面没有人,于是光着脚轻声下了楼,一路上她都很紧张,深怕被人发现,要是自己这幅样子被人抓住,那估计真是在劫难逃了。还好这一路都没遇到半个人,有惊无险地猫着身子就摸到了歌房门口。

“呵……呵……呵……呵……累死老子了……小娘们儿,真够劲啊……喂,我说毒蛇,你小子要不要爽一下?”就在莎莎欲要开门进去的时候,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粗旷的声音,吓得莎莎赶紧缩回了手。

“不了……我昨晚调教这条小母狗,爽过了。这种事做多了伤身,我还是比较喜欢在她们身上搞创作,这个女的身材不错,是块好画布。”回答他的是一个阴冷的声音。

“该死……怎么这么早就有人在里面,我怎么去拿衣服?”虽然莎莎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但是既然里面有人,那自己肯定是不能进去了,还是先躲起来再说,莎莎转身就要离开。

“哎呦……”莎莎才一转身,头就顶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一个没站稳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莎莎侄女儿,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呢?”看着地上上面露着一般酥胸,下面露着大半美腿的莎莎,何涛微笑着抚摸着凸肚上刚才被撞到的地方。

刚才何涛吃过了早点就去看孙猴子他们训练,顺便指点了一些打枪的技巧,然后询问了些楚浩那边的消息,知道楚浩进了医院,还处于昏迷中,但看样子是没有生命危险,那样一来事情就只能按毒蛇所说的二套方案来执行了,这方案的关键就在于要激怒楚浩,让他失去理智。能让男人失去理智的事,楚浩的那三个女人自然是最好的道具了。

原本他还想去找莎莎,昨晚左传义把她抱出歌房后也不知道把她留在哪个房间里。一身唐装睡衣裤,脚穿布鞋的何涛刚走进大厅就看到莎莎悄悄走下楼梯摸到了歌房门口。何涛心想本还想找她,没想到她自己倒省了自己不少事,于是就悄悄走到了她身后。

“啊……别过来。”莎莎抬头看到何涛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的胸部,也知道刚才撞到的是什么了,吓得赶忙爬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朝着大门就跑。

“发生什么事?老大。”歌房里的毒蛇和金刚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身上仅穿着一条四角裤叉的金刚汗流浃背地冲了出来。

“去……把她带地下室来。”何涛朝正跌跌撞撞冲出大门的莎莎甩了下手,就进来歌房,他可不担心那小丫头能这么容易跑掉。

“涛哥,楚浩那边情况怎么样?”看到何涛进来,毒蛇也不起来,仍然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剥了壳的粗大火腿,正用刀子切下一片送到朱培培的嘴里。此时的朱培培双手握拳曲在胸前,双膝着地跪在他脚边,虽然一脸的不情愿,还是乖乖张开嘴巴小心翼翼地含住餐刀上的肉片。看着朱培培乖巧的模样,毒蛇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他放下刀子宠爱地摸摸她的头“乖,真听话。来……喝口牛奶。”

“楚浩没死……小鹏去看过了,他打听清楚了,楚浩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只能走第二步了。”何涛饶有兴致地看着被驯服地跟狗一样的朱培培,心里不由不佩服毒蛇的手段。

“噢~~~~那也没关系,我们就等他来自投罗网好了。”毒蛇听了何涛的话,切火腿的刀子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怎么了?小狗狗……怎么不喝?快点喝,牛奶和火腿多营养的早餐啊,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是不是想到你以前的老公了?呵呵……忘记他吧,他已经不要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吴新哲的私宠了。作为一条美人犬,你要听主人的话,来……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何涛说到丈夫的名字,正要低头的朱培培心弦被拨动了一下,但毒蛇的话,更是刺激她的内心。昨晚这个自称是她主人的魔鬼不仅在她身上刺下了屈辱的烙印,还用皮鞭与语言侮辱给她播下了诚服的种子。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当朱培培含着眼泪喊出“主人”两个字的时候,她是彻底屈服了。

听到毒蛇的话,朱培培乖乖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面前沙发上不銹钢盘子里的牛奶。

“不错……调教地蛮好。别喂饱了,等下也拍下来,让楚浩看看,一定很有意思,呵呵。”何涛笑着踢了一脚朱培培鞭痕累累的圆臀走进了边上的房门。 “嗯!”屁股上的伤是毒蛇今天早上抽的,就因为她不肯像狗一样吃东西。毒蛇用的是软皮鞭,不至于会打破皮,但一道道微肿的伤痕被碰到,朱培培还是疼地哼了出来。

“好了……小狗狗。我知道你还没吃饱,不过涛哥说了,等下再吃。走,我们下去吧。”毒蛇把刀子上切下的火腿喂进朱培培嘴里,然后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火腿,牵动了一下连着她颈上项圈的锁链站了起来。

受到牵引的朱培培只能趴在地上,跟在毒蛇屁股后面慢慢爬行。没有毒蛇的命令她不敢站起来,因为只要她一站起来就会受到毒打。

“蚊子……蚊子……你怎么了?蚊子……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蚊子。”当金刚扛着莎莎进来的时候何涛他们已经离开了,被金刚扛在肩上的莎莎一路都很不老实,但在她看到茶几上的人后,原本已经不怎么反抗的莎莎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莎莎的叫喊没有得到蚊子的回应,浑身沾满了汗水、各种餐盘里流出汁液的蚊子四肢大开地躺在茶几上的杯盘堆里一动不动地睁着无神的双眼。如果不是因为她平坦的小腹还在微微起伏,莎莎一定以为她已经死了。也不知道她昨晚到现在受了多少折磨?

金刚没有把她放下,用力在她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后,莎莎老实了不少。金刚脚步沈稳地扛着她走进了休息室,狼藉的歌房里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蚊子。

郑晓彬自从他正式跟我了,被我派到何涛内部,他在孙猴子手下混了好几个月,平日里都显得很听话乖巧,又因为他懂电脑就被孙猴子介绍到公司里工作,主要就是从事一些电脑维修、网路整改之类的事情,虽然不受重用吧,也勉强算是混进了何涛团伙。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孙猴子今天一大早就把他叫来了,让他在别墅区内外再增加些监控探头。

因为他和我之间一直都是单线联系,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我这里发生的变故。他一直想混进何涛的老巢来窃取到有用的情报,立下个大功也好日后受重用。但他一直都没能正式入何涛的法眼进入这个总部核心。今天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很是兴奋。

一接到电话他就匆忙开着车赶来了,但是进来以后他就发现情况不对了,因为孙猴子没收了他的手机,他还看到这里的保安都荷枪实弹地在集训。郑晓彬一边按图纸上孙猴子的标注装着监控探头,一边细心留意着四周的安防布置,想等离开后就给我汇报这里的异常情况。

就在他按装好新接探头的线路,从保安监控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身上只围了条白色浴巾的年轻女孩从其中一栋别墅冲了出来,然后一个穿着四角裤叉的黑大汉追了出来,虽然从她跑出别墅到被那人追上扛进大门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郑晓彬还是认出了那个女孩。她不是刘老大的女儿、浩哥的未婚妻莎莎小姐么?

虽然郑晓彬没有在明面上进入黑金,但是他对刘莎莎和李文霞还真不陌生。当初孙猴子派他监视肖潇,他不经意间也曾多次发现莎莎和蚊子一起到鼎尚找刘老大。如果说肖潇那女王的气质让郑晓彬很是喜爱的话,那刘莎莎与李文霞这对清纯火辣的小辣椒郑晓彬也是喜爱有加,特别是李文霞,那身材绝对和肖潇有一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莎莎小姐她怎么会在这里?莎莎这幅样子出现在何涛的总部郑晓彬感到十分震惊。震惊过后,郑晓彬趁着没人注意就跟了进去。虽然不敢跟地太紧,但透过玻璃门,郑晓彬还是看清楚了莎莎被带进了拐角处的房门。

来到房门前,郑晓彬见里面没有动静就开门进去了。他已经想好了,要是被发现就说自己是找地方洗手。不过,进去以后他却只看到茶几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莎莎与那汉子不知去向,里面的休息室也没有人。

“去哪里了?”郑晓彬怀着疑问来查看茶几上的裸女,但他吃惊地认出这个人正是与莎莎形影不离的李文霞。

“蚊子姐,蚊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郑晓彬焦急地拍着蚊子的脸,看到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虽然没什么神采,但确定她没什么大碍后,郑晓彬决定先带她离开这里,然后报告我莎莎还在何涛手里,让我来救援。

郑晓彬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暴露身份了,脱下身上的夹克裹住蚊子的上半身,然后抱起她快步跑向停在别墅外不远的车子。

“猴哥,不好了,那个女的不见了。”把莎莎带到了地下室后,何涛让金刚上来把蚊子也带下去,但他上来的时候,原本躺在茶几上半死不活的蚊子却不翼而飞了。金刚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正要去给何涛汇报,正好遇到孙猴子。 “不好……一定是郑晓彬那小混蛋。我说他怎么走那么急。”孙猴子其实是看着郑晓彬的车出了别墅区大门的,刚才还在奇怪以为他是忘带了什么工具,原来这小子也是奸细。孙猴子一边叫人去追,一边通知沿途暗哨拦截。

半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郑晓彬和只穿着一条男士夹克的李文霞被关进了地下室的铁牢内。随着他们的到来,五个铁牢都派上了用场。

最尾端关的是那条名叫“鳌拜”的藏獒,正在欢快地撕咬着一块血淋淋的生牛肉。它的隔壁是光着膀子的方震,隔壁是穿着一条衬衫,蜷曲着两条修长玉腿的刘莎莎,再过来就是隔着笼子与莎莎挨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李文霞,李文霞隔壁最后一个铁牢里衣衫都有些破烂的郑晓彬趴在地上不醒人事。

“涛哥……你这铁牢好像第一次满员吧?我记得上次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关过两个不听话的小女孩。”铁牢对面半空中的铁质平台上,孙猴子站在何涛身边笑着说。

“是啊……当初也就是为了烘托下气氛,不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毒蛇,准备好了么?这人也到齐了,准备好了就开始吧。反正闲着没事做,我们也来拍拍电影。猴子……你也坐下,一起欣赏下。毒蛇……我先说两句。”何涛笑着抿了一口桌上高脚杯中的红酒,然后对下面正摆弄着手里微型摄像机的毒蛇提问道。 “嘿嘿……涛哥导演的电影,那一定比什么张艺谋、杜琪峰、王晶那些人要卖座啊。”孙猴子拍着马屁欣然坐在了木桌另一侧的椅子上。

“OK了……”毒蛇站在地下室的中央,举起了镜头仰望着半空中的何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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